“可笑啊。”他悲哀地感叹道,“当你认为生活已经糟糕得不可能再糟糕了的时候,它居然真的更糟糕了。”
“我的医生说我有个畸形的公众责任腺,还有个先天缺陷的道德纤维组织。”他喃喃自语,“因此我总是逃避拯救宇宙。”
有一种理论宣称,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,宇宙就会立刻消失,被某种更为怪异、更难理解的玩意儿取代。还有另外一种理论宣称,上述事件已经发生了。
对一个人、一个点子或者一项事业丧失感情,永远存在一个契机——有可能多年后你才向自己承认这个转折点: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、一句说错的话、一个跑调的音符,尽管小,但意味着事情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。
“我的快乐能力,”他接着说,“小得可以装进火柴盒。而且你不必把火柴取出来。”
赞福德不想与它们周旋。据说,审慎是勇气的支柱,那么胆怯一定就是审慎的支柱啦。这么一想,他便勇气十足地躲进了柜子里。
有意思呵,每当你觉得人生不可能更糟糕的时候,它忽然就又会给你点颜色看看。
阿瑟并不是因为这种田园牧歌式的美好才那么开性的。他的原因是,终于有了个好主意,能让自己对付这可怕的孤单、噩梦、对园艺的失败尝试、以及完全无望的未来和在这个史前地球上无聊的生活。
请保佑我,别让我知道我不必知道的事情。保佑我,甚至别让我知道我可以知道但不知道的事情。保佑我,别让我知道我决定不去知道我决定不想知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