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嘴和黄色的眼睛周围放射状的皱纹,在我心里放射开来,越钻越深。
自由和犯罪紧密不可分地相联系着就像飞船的飞行和它的速度。飞船速度等于零,那它就不能飞。人的自由等于零,那么他就不会去犯罪。这是很明白的。要使人不去犯罪,惟一的办法,就是把人从自由中解放出来。
这些日子就像是一天,这些天是一种颜色——黄色,就像烤焦的,狂暴的沙漠,没有一丝阴影,没有一滴水。
当人类的语言里再没有疑问,只有感叹号、句号和逗号,他才能符合其完全意义上人类的含义。
遇上像今天这样的日子,你能看见事物的最底层,看见事物未知的、奇妙的方程式——即使在最眼熟的日常用品上也能看见。
显然,大家都被拯救了,可我却不可能得到救赎。因为我不想要救赎……
附近所有房子里的人都涌了出来。再过一分钟这条大街就会像显微镜下的一滴水;封闭在玻璃般透明的滴液里的鞭毛虫,正在那里慌张地东西左右,上上下下地乱窜、乱奔。
我从来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,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。
这个女人让我觉得不悦,她像是一个偶然钻进方程式里的无法解开的无理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