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也不敢自作多情地太把自己当内人,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“隔岸观火”的飞蛾,刚开始是因为一点若有若无的吸引力,让他犹犹豫豫地扇动起翅膀,跋山涉水地飞过去,几经波折才到近前。
他才刚刚得以一窥灯罩上旋转的图景,刚刚伸出触须去碰那一团色泽奇特的光……
—— priest《默读》
priest |杀破狼
世上大概是没有能藏得天衣无缝的心事的,只是少了一点细致入微的体察。priest |残次品
太过感性的话,听者听进去了,就知道这是掏心挖肺的话;听不进去,就觉得这全然是低劣的煽情。priest |六爻
徐应知神色不变,只说道:“朝菌与蟪蛄,蝼蚁与我,并无不同,怨愤天地,岂不可笑?” …… 要说起来…… 纵有万古云霄,一家一国的兴衰重要么? 横有千人往复,一人死生与宠辱重要么? 居高临下,徐应知说的一点错也没有,世上谁都明白这个道理。可凡尘三尺,小到一人一家,大到一方一国,谁不在为诸多“琐事”殚精竭虑?那些生离死别、爱憎情仇,于千秋百代确实不过是大风卷浪一百花,不值一提。 但真切的落在谁的头上,不是一段锥心之痛呢? 只要不瞎,谁站在远处都看得见绵绵河山壮阔,可是身在山中,谁又能在云雾深处找到自己身在何方?priest |有匪
据说有人的心地是柔软的森林与草场,细流涓涓而过时,清脆悦耳,花香弥漫,自己和别人都听得见。 而有些人的心地却是终年不开化的塞北之地,常伴寒风与暴雪,那些强横又脆弱的冰川碰撞时,随时便能地动山摇一番,因此地下即便藏着温泉,也是全然不动声色。priest |有匪
有人的心地是终年不化的塞北之地,常伴寒风与暴雪,那些强横又脆弱的冰川相撞时,随时便能地动山摇一番,因此地下即便藏着温泉,也是全然不动声色。priest |六爻
“几百年匆匆如浮光掠影只得这一点滋味,尝得他神魂颠倒。甜是百花酒的甜,苦是他三魂附在铜钱中,看扶摇山野草萋萋,再无人种花时的苦。仿佛甜只有一瞬,苦却苦了很多年。”priest |默读
人的意识就像流水,无时无刻不在改变,死亡是它最后的流向,除非你能了解或者控制某个意识改变的全过程,否则这个生命就不属于你,不属于你的东西,每次变化都是在背离你的认知,每时每刻都在死亡,不变的只有那一团碳水化合物组成的皮囊,你对这个皮囊产生感情,不就像把盘子里的猪肉拟人一样吗?那是妄想症的一种。priest |镇魂
不拘小节和缺心眼是两回事。priest |杀破狼
风雨如晦,而天地间有一书生priest |六爻
外有天大地大,我独身陷囹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