钥匙在窗台上
钥匙在阳光下
钥匙在老地方
—— 金斯堡《卡迪什》
金斯堡
那朦胧的尘世 与紧箍着我脑袋的扭曲铁条 装在一辆火车 的车厢里,而我的思想摆脱铁锈 进入来世遨游: 我见那太阳落向 这肉欲的原始的 世界,留下了黑暗 笼罩着我的火车 只因世界的另一面 正在等待黎明。金斯堡
没有人知道我们究竟是催化剂,还是发明物,抑或只是实验中产生的一堆没用的泡沫。我想,我们三者都是。钱德勒 |漫长的告别
但是做过什么绝不等于全部。他是个你不可能讨厌的人。你一辈子遇见的人里有几个是这样的呢?钱德勒 |漫长的告别
特里,你打动过我。一个点头,一个微笑,挥一挥手,这里那里某个清静的酒吧里一起清清静静地喝几杯酒。好时光一去不复返。回头见,阿米哥。我不跟你道别。我已经跟你道过别了,那时这么做还有意义。那时它意味着沉痛、孤寂、不可追回。钱德勒 |漫长的告别
知道作家什么时候能看出自己写不动了吗?他开始读旧稿找灵感的时候。钱德勒 |漫长的告别
我也许太固执,或太重感情,可我也很实际。钱德勒 |找麻烦是我的职业
“坐下,成交。”安娜哼了一声,“我是个可怜的破产的老女人,除了一身肥肉和奄奄的病体,一无所有,却还想维持这个高级侦探社。拿走我的最后一毛钱,然后嘲笑我吧!”钱德勒 |漫长的告别
人们说富人总能保护自己,他们的世界永远是夏季。我和他们生活过,他们是无聊和孤独的凡人。钱德勒 |我的职业是小说家
我想不想成为大作家?我想不想得到诺贝尔文学奖?诺贝尔文学奖算什么!这个奖颁给了太多的二流作家,还有那些不忍卒读的作家们。更别说一旦得了那玩意儿,就得跑到斯德哥尔摩去,得身着正装,还得发表演讲。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值得费那么大的功夫吗?绝对不值!钱德勒 |小妹妹
总之他现在是绅士了,我刚才说过,绅士是不会拿着冰锥四处扎人的,他们雇人干。